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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在汉江边上

2017-01-28 22:08:14
核心提示:人还没老,却在人丛中走散了,那个老爸掏钱买的小音箱里不时播着1些歌曲,心突然往下沉了1下,其实不想以深沉来尽显岁月的沧桑,但满脸暮色胡须残垢的脸上却挂不上1丝笑容,还是个孩子却又不是个孩子,成熟而照旧任性,不能不说十丈软红的缤纷造就了十丈软红的我,而命运只是在乞求1种情感的延续,人世间的平凡众人都藏有... 人还没老,却在人丛中走散了,那个老爸掏钱买的小音箱里不时播着1些歌曲,心突然往下沉了1下,其实不想以深沉来尽显岁月的沧桑,但满脸暮色胡须残垢的脸上却挂不上1丝笑容,还是个孩子却又不是个孩子,成熟而照旧任性,不能不说十丈软红的缤纷造就了十丈软红的我,而命运只是在乞求1种情感的延续,人世间的平凡众人都藏有彼此的私心,这没错,该有的,阿木也有属于自己的私心,我只是想在听听这个城市的声音,看看这个城市的人间,这个城市很美,但我病了.............

雾气在山间回荡,那天的雨薄薄的,淡淡的,轻轻的,裹挟在清风中,细密的柔顺黑色的短发,背着背包,又进山了,天色平淡,路边树林响亮的叶片上泛着晶莹的水珠,连1些杂草的芽间部都水嫩嫩的,路面泛着1丝清冷的湿意,泛在空气中让人觉得舒畅,那道黑色的雕花铁门还是关着的,那栋非常西式的别墅里布满了枯叶和盆栽和花坛,由于无人照料而野性10足,像是荒废了好久好久,青竹的落下的枯黄的叶片还没完全腐化,西式的白墙和欧式柱梁已经是颓毗,粉刷的白底在岁月风雪的冲洗下变得残迹斑斑,为什么无人,如此美的1个院落,却被时光荒僻着,好不惋惜,不知为什么,总认为这院落的主人1定是1个非常有修养的人,院落的布置和建筑的设计都极为少见,这个院落很安静和它身后的这片林子1样安静,和阿木1样,这1切都是安静的,走在路上,你所感遭到的1定都是安静的,阿木不会与人对话,也不会发出自己的声响,岁月的谦默和这片林子1样同有1个安静的魂,或许很少有人懂澄彻和安静的意义,人们喜欢吵嚷着大嗓门将1些世俗的规则和客套从自己取下在挂在他人的脖子上,有如1块巨石让人弯了腰,阿木不爱说话也不想说话,它不论是在沉默中爆发回是在沉默中死亡,它都爱听,听能给自己心感受的东西,敏感的捕捉能抖动心灵和自然表诉的1些东西,最诚挚的表达其实不来自于声音而是心灵的扑通大脑的发麻的震动,像诗1样的生活,写1首首描写梦境和现实的诗,把文字勾画成1种特殊的奇特的味觉,就像阿木的眼睛里看到的,听到的,想到的,爱恋的都1样,人们学会了感情的喜悦和泪水,走到那儿,就可以体会到生命的存在,就如那栋好久没人住过的屋子1样,布满尘埃,但鼻尖仍能咀嚼到1些时间沉淀的时光感与错落的折旧感,林生咆哮,梦生凋敝,季节数落了根木的扒紧的大地,而,阿木放弃了根,像1个飘零不愿归于尘土的过客1样,有如清风来到,有如时光散去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



确信是极累了,目视风彩万分寂寥,晨光总有暮色相伴,康宁安乐,汉江北上,夕阳西落,在那沟壑蔓生的黄土坡上显得光辉而灿烂,荒芜的稻田野草夏风,1片青绿柔软1次轻躺便有1次梦乡,汉江环绕着城池轻淌而过,满江丰沛赡养1方人家,修建的桥梁把隔河方圆连成1城,云淡风轻,夏日的岸头渔船又远,河边的洗衣人木锤声乓乓直响,洗衣人不只有那半百妇人还有那带着纱帐的虔诚的穆斯林姑娘,鹅暖石铺满了浅滩,汉江里的奇石为什么不曾在眼光中回想,夏风夜凉,坐在岸边,看那渔客撒网空归,看那暮色傍晚脚丫发白,看那小鱼儿惶恐而逃,人散归家,阿木,不想回家,他的魂还在这条江里,被勾去了,拼命的用手去捞,拼命的去捞,却再也捞不起来,就站在江边,看满城灯光,街巷人烟,人便把自己全脱去全拨开,人便赤条条了无牵挂,阿木确信是累了,舒爽,寂静,安宁,就想找到那个女孩陪她坐在汉江边听听流水,听听布满痕迹的故事,它说陪我的,她到那儿去了........

2016年6月13日 林木文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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